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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蛇还在说着：“在绝望后我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他的确不认得我。不过这不要紧，他现在不认得我，我总能让他有认得我的那一天。从此以后我就经常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找他，慢慢的他和我也熟悉起来。那时候我们也会像世间一对普通的男女那样四处游山玩水，一起谈天说地。外人都说他风流多情，我本以为他是个举止轻挑不守规矩的人，也随时做好了和他进一步的准备。可是出乎意料的是，他其实是个很守规矩的人，和我在一起这么久，他连牵我的手都不常有，可即使如此，我也已经知足了。”
“呵。”恒娘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了，开口嘲讽道：
“你所谓的你俩在一起，在我二哥眼里恐怕什么都不是。他当然不会对你如何，否则早被我爹打断腿了。他和他认识的每一位女子估计都是这样的，在他眼里你并无什么不同。哦，或许是有的，你格外的霸道不讲理。我那时候虽然还小，但隐约还记得他好像和你交好不久，就主动疏远了你。因为你那时候经常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青丘，所以在他疏远了你之后，我还问过他为什么不和你来往了。你猜他怎么回答的？他说大家交朋友而已，他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，你却俨然以他的夫人自居，即便和你说清楚了，你仍然胡搅蛮缠，这样的人不宜来往。我二哥这个人啊，长得好，又喜欢穿的艳丽无比，去招蜂引蝶，为此没少挨我爹的骂。不过在道德品行上，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，他从来不欺骗那些被他招惹的女子。大家都是普通朋友，能接受就继续做朋友，不能接受就一拍两散。在行为上他更不会越雷池半步，说到底他是最多情的，也是最无情的。他从来没把那些女子中的哪一个真正放在心里过。你从来不是例外。”
“哈哈哈。你说的对。可惜我已经看不开了。后来我不管怎么找他，他都在有意躲着我，再次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，就是他的死讯。我听说他带着你是逃出了青丘的，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来找我。只要他说一句，我是愿意为他死的呀。可是他没有来。我记得当年我去找你要说法的时候，你告诉我，他死前也完全没有提起过我，这到底是为什么呀？”
恒娘长长的叹了口气，虽说自家二哥并未做出品德败坏之事，但玉蛇一生的悲剧也必竟与他有关。
“那你到底爱他什么呢？爱他那张皮囊吗？如果是，那你根本就用不着绑贺明，你自己就是妖，想把谁变成他的模样就把谁变成他的模样，你甚至可以把自己变成他的样子。如果你爱的是他的内里，就更没必要绑贺明了，你很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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